”
持灵之人,那人将前任仙尊的识灵炼化,这持灵之人自然也就是他,换句话说,此人借着一次月定大考,直接将整个微锋门都控制在手中。
只听冯升之继续说道:“起初我也不信,更觉得自己并没有修炼阴术,不惧这阴诡之人,可当那人当着我的面,随手写下几个以生辰八字为主的灵符时,门内竟有数名弟子的灵识被扯到了我的面前。我当时便认出,那人生下的生辰,正是这几名弟子的。到了那时,我便不敢不信了......”
说到这里,冯升之痛苦的闭上眼睛,好似不愿在想起那日,只因自己随意的怀疑,但害了数名弟子生死不明。
“然后呢?”看着他的模样,琴桑深知对方恐怕一直在后悔,悔当初自己胆小行事,入了他们的圈套,从此越陷越深。
“从那以后,那人便借了一名弟子的皮囊,慢慢打着仙尊弟子的旗号,在门内设下重重安排。更......更在微锋门附近,建了数座仙祠,说是为了供奉圣君。可那些仙祠我见过,处处透着邪气,怎么可能是九天的仙君模样!”说着,冯升之竟有些愤恨之言,可在看到琴桑垂目审视的模样,又急忙继续说道:“也就是从那以后,我便听从那人的安排,打开山门,招揽四方客卿,为得也只是保下我门中弟子啊!”
“为了保你门中弟子,这门外的散修只怕没少被害吧!”听到这里,琴桑虽知眼前之人有苦难言,却还是不由的挑明了说:“你微锋门行好客之礼也有几十年了,你说说,前后害了多少人?”
闻言,冯升之自然是愧对无颜,却还是哆嗦的说道:“回仙子,共二百三十二人。”
二百三十二人.......
这个数字说少,设下如此陷阱几十年,这个数字似乎并不显眼。
可若是想到这串数字代表的,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琴桑却是觉得太多太多。
见琴桑久久无言,冯升之自然也不敢多语,一副等着仙家惩处的模样。谁知等了一会儿,却听眼前仙子说道:“你倒也记得清楚。”
听到这里,冯升之再次痛苦的闭上双眼,道:“在下罪孽深重,也深知多行不义并自毙。可在下身为微锋门仙尊,能活着一日,便只能拼着命护门中弟子一日。若能熬到拨开云雾见月明那一日,在下愿承担全部罪责,粉身碎骨,以偿这二百三十二人的冤屈。”
看着这样的冯升之,琴桑很想说,你的命可不值这二百三十二人。可不知为何,听了对方的话后琴桑却突然觉得,真的怪他么?真的都怪他么?
那偷习阴术的前任仙尊没错么?那躲在暗处一直伺机的阴诡没错么?只怕,错不在他一人吧!
如此想着,琴桑终于不再逼问,最终只是叹上一句,“微锋之苦,九天已有耳闻,但若想彻底救下这微锋众人,还需有人涉险相助。冯升之,你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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