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看着眼前的祠堂,孤琴再也无法平静。
因为她知道,这里供奉的洛河仙君早已在一千多年前,便为了三界的太平,为了所谓的责任,最终被害得化做灵沙,消逝在魔界宫殿的地下暗河中。
就连自己,也未能见他最后一面。
至此,那个一身才情的仙君成了九天最不好提起的存在,除了留下救世的虚名,但彻底的消失在了三界之中。
可正因为这样,又是谁会为他建这仙祠。
想到这里孤琴转身,急忙看向身后众人。却听那些人中已有几人起身,准备离开。
孤琴二话不说,尾随其后。果然在这回去的路上,听那这几人的议论之声。
“今个是第几天了,嫂子,您家那位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一直烧着了,连床也下不了了。家里家外的都落在我一人身上,这都快半个月了,日子没法过啊!”
“唉!嫂子,我那也跟你差不多。家里的男人都病了,可喝啥药都不好,这不听了那道士的话,在这拜神仙,可是......”
二人一路上嘴没停,孤琴隐去身形,不知不觉的听了一路。直到跟着二人进了村子,才发现这里的情况比她想的要严重的多。
本应是个生机勃勃的地方,此时却是枯槁遍地,哀声四起。走在村中,都能闻到一股极重的苦药味,更隔不了几户,便有一家办着白事,从屋顶到院中都散着纸钱。
这是......瘟疫?
孤琴一连转过几家,发现这里的病人症状几乎一样,心中不免下了定论。
人间七苦,落在神仙身上便是历劫,落在凡人身上便是命中注定。
可想到那奇怪的洛河仙君祠,孤琴心中极是不安。突然想到刚刚那二人之一,好似提到了一个道士。
想到这里,孤琴施术探听,果然在村中一角听到那稍显突兀的念经声。
寻声而去,果然在一家白事的现场,看到了正在施法的道士。散鸡血,泼糯米,江湖道士用上的那点手段,按着步骤来了一遍。末了掏出几张黄符交到了主家手中,换得一串铜钱,满意离开。
孤琴尾随其后,竟跟着就这样出了村子。
却不想,这一走两个时辰,竟到了临村,而这里的境遇竟与刚刚那村子几乎相同,而道士办的也是差不多的活。
不知不觉间,孤琴竟这样跟着道士一天,一直等到他披着夜色进了村外的义庄,才算是得了空。
还挺忙?
孤琴低叹,却也看着那人掏出白日里主家们赏的东西。挑挑拣拣的选了几样放好,剩下的便该吃得吃,该用得用。
“大师好忙啊!”
“啊!!!!!!”
见这人吃饱要犯困,孤琴化身为村妇,出声问道。却忘了这里本就是死人停歇的地,这道长顶多算个借住,自己这一出声,差点将对方吓掉了半个魂。
连滚带爬的缩到屋角,才看清这不知何时出现在屋中的妇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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