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的蛛丝马迹。”
面对萧捱突入其来的决绝,宋顺有些意外,“何必着急,你刚刚与她成亲,我也还能护你们......”
只可惜话未听完,萧捱却轻轻摇了摇头,“经此一事我才明白,以往我与琴桑只想着在这阴谋混乱的夹缝中,求得丝丝太平,说到底不过是一种逃避。既然不朽能如此准确的找到我,说明那背后之人也都知道了我的存在,如果我还抱着以前的想法,只不过是自欺欺人。就像天帝,您不是也说过么?你只能护我们一时。我们要的一世,您给不了!”
三言两语,话已挑明,宋顺听后却不知如何回应,最终只是垂下视线,全当是默认了对方的话。
是啊!
自己面对琴桑的那些和缓亲近之意,不过就是为了让利用更加顺畅罢了。
自己一直希望的,不就是让眼前这位如玉般的才子,死得更加对自己有用些么?
“这一次入七苦殿,不会太平,你要小心。”宋顺说着,自袖中抽出一面新的面具,交到了对方手中。“就像你说得,琴桑对差事虽会上心,可给你的时间也不会太长,我答应你的事不会忘,琴桑,我定保她一世周全。”
“如此,多谢天帝。”
一个时辰后,仁者殿阵法已除,衡屿星君面戴玉白银丝面具,自出北天门,入人间七苦殿。在走出天门的那一刻,萧捱发现,自己手上的青金佛串似乎轻轻闪了些微光。
此刻,水神大营。
水神瀚波于营中,听着止水刚刚打探来的消息,“竟如此热闹?”
“所说佛门之人今日是只字不让,天帝只能顺其意,遣衡屿星君入七苦殿,听说刚刚星君已经离开九天。”止水道。
闻言,瀚波眉头紧皱,“竟安排的如此快,可是那边动了手段?”
“动了一些......”
“真是蠢笨至极!”听到止水的话,瀚波低喝一声,“作事安排得如此严丝合缝,岂会让人看不出这其中的蹊跷?就算急于成事,也不可如此糊涂,若是如此,本座如何放心与他共谋大计!”
“殿下息怒!”没想到对方竟突然动怒,止水只得急忙提醒。“听那边传来的信,应是有了些安排,这么多年下来,那位绝不是鲁莽之辈,想来只是要将星君扯出九天。”
“他那点心思谁人不知,难道天帝不想将此人留在九天。不过是七苦殿中一尊染血的佛像,能困那人几时。到最后,还不是天帝一道懿旨,便可将人召回。此人活着便是祸害,却引得众人觊觎,真是糊涂。”瀚波说到这里,似乎是被面对的局面气笑,却在转身之时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身说道:“既然那边如此自信,竟动用了佛门力量,想来也是有三分把握,告诉下去,管好咱们的人,事事以观望为主,切不可被牵扯其中。”
“是,属下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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