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想到会在此时,听到对方的这些话,神农一时有些抓不住重点,下意识的问道。
然而萧捱看得清楚,就在自己提到“身处此境”时,对方的眼中极快的划过一丝怜惜。就好像是长辈看到子孙受到苦难时的感同身受。
仅仅为了这个眼神,萧捱觉得,也许自己这一次,真的赌对了。“大人,萧捱想问,为何是我得那佛莲之身?”
“这......”没想到,自己竟会听到对方的这一问,神农刚刚的一时心软,立即被惊退。整个人都下意识的挺直了身子,甚至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
“这个......老夫不知。”许是太过慌张,神农忘了平日里的仙家礼数,竟直接拎起药箱,“老夫想起药园中还有事,星君记得吃药。”
说着,不等萧捱反应,神农竟匆匆离去。
不说?
目送神农离开,萧捱的眼神越来越冷。
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
想着刚刚神农的反应,萧捱长叹一声,心道:就连这九重天的老前辈都对自己的事如此避讳,若说其中没有隐秘,怎么可能?
佛莲之身,萧捱初得之时,以为是先帝恩典,那时的自己甚至还想着,或许是在宗门时没有师缘,才有了这九天的圣恩。那之后,萧捱的人生似乎开始一顺百顺。可之后数次死生逃生告诉了他,这一切都是假象。
从那时他,他自己也曾怀疑,因为他发现,整个九重天,竟只有他这独一份的佛莲之身,更在这三界明里太平,暗里猜忌之时,成了搅动三界的钥匙。
如今想来,天帝虽为九重天的主人,为何为赐下这佛门圣物,其中缘由,到底为何?
另一边,琴桑坐于院中树上,看着葛待喝了一轮又一轮,看着滚落一地的酒坛,琴桑心中还真有些佩服。
这模样,若真的得了道,只怕也是酒仙好苗子。不过可惜啊,可惜这酒量了。
想到可惜,琴桑不免想到了小捱。曾经,他们都还在昆竭山时,自己也曾偷偷带着小捱偷酒喝。那时的他酒量不济,三杯下肚便会面红耳赤,可看着琴桑的眼中,那般模样的他倒比平日里的乖顺模样有意思多了。
后来本以为成了仙,剩下的便只有把酒言欢的好日子,却没想到,他们二人排着队的受伤,不知从何时起,琴桑竟不敢再让小捱喝酒。
那粉面若霞的模样,琴桑也许多年不曾见过了。
“好!......好酒!”
随着举手砸杯的清脆之声传来,琴桑突然收回心神,看向不远处。那里,葛待似乎终于喝到心满意足,重重醉倒在地。在他的身边,那此早已累得头重脚轻的婢子待从急忙将他往屋里扶。
可琴桑觉得,别麻烦了!
心随意动,琴桑挥出一道仙力,随着仙力顺着葛待的耳中钻入,只见他那本就笨拙的身子突然一个卸力,竟将身边扶着他的几个待丛一同带倒在地上。
“大人?大人?大人!!!!”身边待从本想爬起,却觉得压在身上的重量有些不对。触手去探才发现,他们这位心宽体胖的大人,已经一命呜呼。
“快来人啊!大人喝死了!大人出事了!大人喝死了!”
看着满院子的人因为这生生吼裂的破锣嗓子,醒的醒,惊的惊。琴桑这回痛快了眼疾手快的将葛待才爬出一半的新魂抓在手中,二话不手,直奔地府!
只是她万万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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