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才知对方安排的,比自己的想到的要多的多。
原来她早就想到了天帝的心思,伽木的作用,更想到这之后可能发生的一切。所以才暗中准备好一切,只想着独闯九重天,为自己争下一分自由。
可是琴桑,你不在身边,独留我一人,如何安心。
九重天庭,从来都是仙气萦绕,曲景繁花。
琴桑跟着莫凌,满脸的无所谓,倒把莫凌的一脸臭脸比的更加显眼。
人还未到,这几天的事迹倒是传了好几个版本。等天帝终于看到人时,天庭之中,已是挤了个水泄不通。
看着琴桑被带了上来,规矩的跪在正中,天帝再也按捺自己憋了几天的火气,当场喝道:“你可知罪!”
知罪?
知你安的罪,还是知你定的罪。
琴桑心中冷笑,却是打定了主意,与天帝死磕到底。
两方话不乱说,却是心中有数,天帝于殿上亲自盘问,琴桑在堂下一一述说。
能呈的证据一个不拉,能说了理由一个不少。表面是老实受审,实则却是针锋相对。
天帝没有想到,自己按排了这么多人,却还是让对方将把柄抓了个遍。期间琴桑将一直昏迷的伽木唤醒,更是吓得对方胡言乱语,将局势搅得不能再乱。
最终,谁也罪也定不下来,天帝的头却大了两圈。干脆将人全都送进天牢,倒是九重天的闲散神仙看了场大戏,又多了几日的谈资。
只是,当秋景容将琴桑落入天牢的消息告诉萧捱时,对方安稳服药,竟是未出一言。
待得屋中无人后,才开始运功疗伤,引得全身多处符文明明灭灭,最终慢慢开始消散。
此刻魔界安静异常,九重天庭却成了最为热闹的地方。天帝一连三天提审,琴桑平日用的那点浑功,这会儿全都使到了极致。
听着莫凌与琴桑反复绕着那几个问题,琴桑把着证据,一口咬定伽木陷害,更是把能泼的脏水泼了个干净。伽木却硬说是琴桑陷害,差点将琴桑与萧捱那点儿情史都扯到了台面,直搅得莫凌左右为难,倒将自己在魔界的行事,多少有些屈打成招的嫌疑。
天帝看着自己安排的人将事情办成了浆糊,忍无可忍之下,干脆将琴桑直接押入天牢,声称暂不提审,却命人加强对萧捱的搜捕。
“事情就是这样子的了。”秋景容一股脑的将自己听来的消息说完,十分干脆的喝了整壶凉茶,对着坐在床上的萧捱继续说道:“说来也是可笑,天帝平日里那是雷霆之令,起手立行。如今遇到你们师姐弟可好,硬是被磨得拖泥带水下命令。现在外面都是抓你的人,你可得老实躲上一阵了。”
“能躲多久,只怕不是我说得算吧!”萧捱扶着床边慢慢挺直身子,一手轻轻的扶着肩侧。“消息只有这些?”
“只有这些.....”迎着萧捱的视线,秋景容有些下意识的逃避,却又好似想到了什么,故作镇定的迎了过来,“反正现在天帝拿琴桑没有办法,只能先关着丢面子,其它的你不用担心。”
说完话,秋景容抱着药包往院里逃,萧捱却盯着他离开的身影,叹道:“怎会没有办法,只是欲擒故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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