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开血虎的动脉,温热的血液汩汩流出,林东用早已准备好的瓷瓶,满满的接了三大瓷瓶。
将虎皮剥下,简单的收拾一下,就踏上了回宗门的路。
如今林东自己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如果在野外过多的逗留,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腰间系着三个瓷瓶,背上搭着一整块血虎的皮毛。
驻守在宗门口的弟子刚刚想要发问,却被林东一个凶狠的眼神给吓的不敢言语,任由他踏上石阶,朝着门内走去。
“林东!今天就是我报仇雪恨的日子!”
一名提着长剑拦在路当中的绿袍男子,凶恶的说道。
林东将虎皮放在地上,将腰间的瓷瓶小心的放在柔软的虎皮之上,看着拦在路中央的男子森然的说道:“赵永年,你早不出来,完不出来,偏偏在这个时候出来,是不是觉得你爷爷我杀了血虎之后就没力气杀人了?”
赵永年,手中的剑不禁一抖,但是有立刻提起一口气,凶恶的说道:“你少在这里吓唬人!如今你连武器都没有,如何是我对手,只要你给我磕上三个响头,大声说赵爷爷,饶我一命。并且献上你所有的宝物,包括这虎皮,我就放你一马如何?”
“你还真是不知死活,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我也就只能够勉为其难的送你一程!”
林东话音刚落,就掏出短剑,朝着赵永年攻击而去。
单打独斗打不过一头老虎,还弄不过一个手下败将?
只有用雷霆之势击败赵永年,才能震慑住其他的宵小之辈,林东心头明确了此次战斗的目的。
一往无前的气势怔住了站在那里的赵永年。一个愣神之后,才举起自己的长剑,使出剑招和林东拼杀在一起。
后天之间的战斗没有什么华丽可言,冷兵器之间的搏杀永远都是带着最原始的血腥。
身体的疲惫让林东的动作慢上很多,赵永年的剑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些深浅不一的伤口。
赵永年又是一个直刺,林东没有选择躲避,用自己的右肩膀直接承受这一击的伤害,左手腕顺势一转,锋利的短剑就将赵永年拿剑的手给割了下来。
惨叫声响彻街道,原本准备看好戏,还有一些准备捡漏的门中弟子都心头都惊得一颤。
赵永年算是毁了,握剑的右手被砍了下来,即便有后天三层的实力又如何,重头练起左手剑,需要耗费的时日是在太久,而且经脉也跟着被斩断,这辈子成就内家无望。
姓林的果然不是善类,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他都干得出来,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林东插着长剑,四周环顾,所有与之对视的门中弟子都不由的地下了头,向后撤退半步。都选择了暂避锋芒。
虽说也有其他后天三阶的弟子混杂在其中,观看战斗,但是却没有出手留下林东,抢夺财物的打算。他们都很清楚如今林东已经是强弩之末。但是林东的性子太疯狂,为了这一点点东西,赔上自己的前途,实在是得不偿失。
隐藏在人群里的三阶环起胳膊就走出了人群,做自己该做的去了。只是心中感叹道:又一个内家高手诞生了,看来自己还要努力啊。
其他的弟子也是如此,虽然知道林东已经快要不行了但是却没有人敢真的上前拦截,因为大家都还知道这样一句话,凶兽不可怕,可怕的是快要死去的凶兽!
林东拔掉还插在自己右肩的长剑,收入剑鞘中,再顺手摘取了惨叫中的赵永年的腰囊还有荷包。
拿起血虎皮,将瓷瓶绑回腰间,迈着蹒跚的步伐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但是途中去却没有一个人敢再一次站出来拦住林东的去路。
倒是躺在地上惨叫的赵永年,有着几个曾经被他欺负过的弟子上来落井下石,对其进行了一番攻击。
虽然这听剑门内内斗严重,但是却有着一条雷线无人敢踩,那就是杀害同门。可以弄残,可以侮辱,但是绝对不允许出人命。
上一次杀死门内弟子的那个家伙,被掌门削去四肢,挂在门口哀号而死。每一个听到凄厉呼喊声的弟子都噤若寒蝉。从此以后无论双方有多大的仇恨也不会在听剑门内进行不死不休的战斗。
若有生死之斗,也会选择领一个任务,出去解决。就算死了也只会算作任务失败。
同样的,在听剑门内,内斗产生的伤,门内医师是不会理会的。不管出多高的价格。这也让林东这种经常处于战斗的弟子练就了一身制药,看病的本事。
这是听剑门内的潜在的规矩。
进入房间,关上房门,暂时算是安全了。
取出放在床头的金疮药扯开衣服,不管多少直接朝着剑伤上使劲倒撒药粉。在吞下一些消炎镇痛的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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