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们都得完蛋,所以我建议,取出一支药水,给地下的这个人打一针试试看,不管有没有用,只要不是毒药,马上死人,我们就各打一支,剩下的这一支,就不用给这位先生打了,直接销毁。”
“贝尔先生,我喜欢你的建议,我们开始吧。”
于是贝尔给昏迷中的b1,打了一针,十五分钟后,又各自给自已打了一针,然后贝尔对金三说:“我们该走了,两点钟会有人来给他换药,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我们只有七十分钟的时间逃命,我先走了,五分钟之后你再出去。”
说完,也没有处理剩下的这一支药水,就直接开门走了,而金三则拿起剩下的那支密封在玻璃瓶里的制剂,伸到苏东来的面前,冷笑着说:“我从心底就讨厌你们这种大家族的人,听贝尔先生说,你等着这种药剂救命,但是又不敢试,是这样吗?”
“我听七憨说,你从小就稳重而聪明,是张大当家的爱徒?”
“你别提那个老混蛋,他要是拿我当他的爱徒,他会将我全身骨头打断?还有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和两兄弟同时好,我呸!”
苏东来这才现,他对教养他的师傅充满了恨意,但这和他师父的女人又有什么关系呢?这又没来由的又把这位给恨上了,不知道还会不会很其他的人呢,这个人的心理可能有问题,没有必要跟这种人计较,所以他面色平静,一言不。
然而,这让这个人更加的愤怒,他受不了对方这种平静的神情,自己如此这般,他居然一点害怕的表情都没有,输在太轻视人,他迅的抓起剩下的那支药剂,伸到苏东来的头顶上,恶狠狠地说:“你信不信我把这支药剂捏碎,让你的伤永远治不好,你信不信?”
苏东来仰面躺在药盆里,除了露出来了两只胳膊上,还插着血液过滤器之外,整个身体都隐没在药水中,只有一张脸露出的水面之外,但苏东来的眼神,却没有看鼻子上方的那只手,似乎对那只手里的药剂,毫不在意,眼睹只是平视着前方。
金三不知道苏东西的眼睛,其实是盯着他的另外一只手,他的另外一只手,一直放在胸口的衣服里,无法确定他是否已经捏住了一个手雷,但是很明显,苏东来的这副神情,让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更严重的蔑视,这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了,于是他毫不犹豫的从胸前把手另外一只手拿出来,一把就从露西的床头柜上,抓起一把金属梳子,狠狠的砸在另外一只手上的药剂瓶上,瓶子碎了。
金三一手拿着半截玻璃瓶,一手拿着一支梳子,看着那支玻璃瓶里的药水,全洒在了苏东来的脸上,他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怎么样?这下希望全破灭了吧,你们这些大家族的王八蛋们,这一下失望了吧,哈哈哈……”
当贝尔当初说为了这种药水,不惜背叛自己的家族,万一失败,想跟他混时,他就知道,贝尔起了异心,因为现在的状况来看,被叛失败之后,目前最好的投靠对象,是索菲亚小姐,一个正常思维的人,不去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主子,却去选择一个有前仇的人,这让谁相信呢,他这么说,也仅仅是想让苏东来产生一种虚假的成就感,从而暂时不去考虑他的事情,但是书中的根本就不需要这种成就感,所以,他假借拿手帕盖脸的机会,将两只薄薄的口镖,放入了口中。
山本先生在一次面对对方的时候,被对方用这个东西,射破了一只眼球,幸亏当时他戴了一副眼镜,抵挡了一下,要不然那一下子,一定会射进到他的大脑深处,死于非命。
那个时候的体外器官培育技术,才刚刚成熟,山本先生为了换这只眼,可是花了一大笔老钱,所以事后,他拼命折磨那名罪犯,直到他把这门技术吐出来,山本先生才把他送进联邦监狱。
作为他最得意的学生,也是唯一的学生,山本先生对苏东来的唯一要求,就是在任何时候,都要活下去,口中飞镖,作为一次绝地翻盘的技术,苏东来是必须掌握的,而事实上是,这玩意儿在阿尔法十五星上,已经救过他一次了,这一次看来又要用上它了。
其实苏东来现在很纠结,他现在有把握,把这两只口镖,直接射进金三的两只眼睛里,一直到大脑深处,这样就可以直接要了他的命,但是在他死之前,他会不会双手抖,习惯性地去把胸口的手雷击呢?
这位可怜的金三先生,被贝尔弄过来的时候,只穿了一身布质的病号服,并没有穿护甲,只能采取最稳妥的方式,把他的两只手弄废,让他没有弄手雷的机会,也不要他的命,让他惊慌失措之下,转身逃走。
苏东来很遗憾,他的口中只能放下两枚口镖,要是能多放一板,那该多好,他就可以先将对方的两只胳膊弄残,然后再对着他的眼睛补一下,直接把他弄死在屋里,那该多干脆。
金山先生似乎不知道,七十分钟的逃命时间很宝贵,他依旧还在这里和苏东来纠缠,也许他有自己逃命的方式吧,苏东来无奈的想,好的对方趴在药盒上的身体,确实离他很近,于是两支口镖,在对方愤怒的口水中,飞了出去,直接将对方手臂上两根主神经切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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