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
心有余而力不足、有心无力、无可奈何,种种情思再一次涌上心头。
知道田真真是基因缺陷的几名医生,小声地为其伸冤,言说这事搁在谁头上也解决不了。
伸冤很快演变成了讨伐,不少贾一品的仰慕者,纷纷张口为其伸张公道。
面对四面楚歌,冯有术却是置若罔闻,淡淡地道:“如果我给她续命一个月,你自断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敢不敢答应?”
话音一落,犹如手榴弹炸了公共厕所,惊地众人纷纷离席,从后面看,那屁股,一个比一个圆,一个比一个翘。
“要是贾院长断了手指,还怎么拿手术刀?冯教授此举,肯定是为了报复他当年学西医啊!”
“谁说不是呢?不过续命一个月?怎么可能?贾院长研究人的潜能这么久,也不知道怎么延续她的生命啊!”
“我倒关心地不是这,而是想知道,如果他做不到怎么办?”
冯有术应该是听到了人们的疑问,直视着贾一品,嘿嘿地干笑了两声道:“要是我做不到,我自断右臂!”
这话再次惊起一行白鹭上青天。
医学界的争斗从来不曾休止,但是私底下居多,像今天这般,南派的医学大家直接撕逼北方医学大家,还真是少之又少。
最开心的当属现场的记者们,他们本以为明天的稿子上,写得将是自己和读者都看不懂的医学术语,现在不用愁了。不说两人背后的恩怨情仇,单是这个赌约,就足以让明天的销量翻上一翻。
一个个把目光投在贾一品阴晴不定的脸上。
这几年中,因为冯氏兄弟的误会,使得自己和冯家的关系僵化地几近陌路,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将师父那天晚上的话语说出来。
从踏入冯家的那一刻,他也从来没有违背过师父一丝一毫。贾一品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恶化到今天这种玩命似的地步。
不过,无论怎么样,他都不会动摇自己曾经点头许下的承诺。
抛却了这个想法,他开始推测冯有术说话的底气来自何处。说是续命,听起来玄之又玄,其实不过是通过某种方式,将人的生命延续一段时间罢了。
和冯有术接触了二十多年,他的斤两贾一品自然是明白的。按理说,他做不到的事情,冯有术也做不到。
他既然敢放出如此自信的话语,那只有一个可能了。
“你找到那些人了?”
冯有术不无深意地笑了笑,慢悠悠地站起来道:“你赌不赌?”
这根本就是一个道德问题,如果自己选择不让一名花季少女多活一个月,那么自己承受的将是无尽的骂名。
贾一品只能点头道:“我答应!”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个声音道:“田真真昨天被人劫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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