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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等附议。”
底下言官御史一片跪拜,刘逸剔除的人,有多少是这些人家中的子弟,而作为言官御史,穷得买不起房子,看到刘逸财都要天怒人怨了,心里不平衡者自然不少,此时有人带头,跟风的人自然一大片。
“刘逸,看来你这人缘真不怎么的啊,权大夫可说了,那你说说,这些可否属实?”
李二一点都不怒,此时竟然玩味得笑了,这里面的内情他自然知道,只是此时言官御史将刘逸推到了前面,李二就笑呵呵的看热闹了,让你小子嚣张,被人家抓住小辫子了吧,这么多人一起来,朕到要看看你怎么解决。
“陛下,既然权大夫都转到国内了,那微臣就暂时不说吐谷浑之事了吧?”
叹口气,无奈的拱手,你李二拿钱的时候开心,现在都让我来处理,这老板当的,比甩手掌柜还厉害啊。
“唔,也好,那就先说说国内的吧。”
微笑着点头,笑得很是有深意啊,果断不能抬出皇帝,也不能抬出太子还有魏王吴王来顶缸了,小武自己也舍不得抬出来啊,该死的李二啊,把自己路都堵死了。
“陛下,臣这里有一个小故事,说的是有一个掌柜,把自己手下的一个店面交给一些对自己有功的下人之后来掌管,这里本是大收益之所,也算是掌柜对这些下人的后辈谋一个富足,可是这些下人的后背却不知晓经营,客人虽多,掌柜却每年亏损,不过掌柜家大业大,不知晓,也没太过在乎,只是有一天掌柜想要锻炼一下家中外戚子弟,也派到了这里,并且当了这里的主事,家中子弟外戚自然为家族着想,看到这里的一片混乱,想要整顿这里,不过还是给了这些下人子弟一天的时间,只是这些子弟不知道珍惜,依然在外游荡,陛下,诸位大人,若是换做您们,会如何处理?”
群臣沉默了,傻子都听得出来刘逸是在说鸿胪寺的事情了,天朝上邦,每年赐出去的钱财可不少,为此,戴胄做户部尚书的时候都曾经上过折子,只是群臣议论之后,觉得天朝威望更重,没予采纳而已。
“呵呵,陛下与诸位大人既然都不回答,那臣这里还有一个小故事,一个家族里,有几位老人家,学识渊博,品行高尚,一生不求其他,只求将自己的学识传承下去,不是单独的传承,而是很广很广的传承给自己的每一个家族后辈,因为只有这样,家族才会更加繁荣,后世的子孙也才能更好的继承他们的学识,再更为广泛的传承给他们的后代,代代繁荣,万世流芳。”
“可是家族子孙太多啊,总不能一个个的去教吧,所以需要一个专门的学堂,家族中的一个后辈知道了,所以自愿帮忙,可是办一个学堂需要的钱财太多啊,没办法,这个后辈就只能行商贾之事了,那问题又来了,诸位大人觉得这个后辈做得对,还是做得错叻?”
又继续沉默了,这就是说的华胥书院了,刘逸将自己全部抽出来,把办学堂的功劳全部放在了太上皇李渊和李纲,元朗,简之先生身上,这样的德高望重之辈,谁敢说他们的不是?当时书院建造之时,朝堂之中可真是没批钱财啊,如今人家卖点房子,补贴下书院用度,你们就眼红跳出来说事了?若传出去,不说几位先生,就单说说这书院当中的寒门学子,就能用口水淹没了你!
“好,既然诸位大人还是不开口,那咱们再说说国外的事情,小子算是个郎中,一个人生了病,你开一副药下去,或许他就恢复了不少,甚至就这样痊愈了,可是你若不好好养护,又开始放纵这些病情,那病若复,很有可能就再难治愈甚至再也不可治愈了。”
“诸位大人都说,国朝初定,不宜掀起战事,可是你们又有谁知道,千里之外的我大唐儿郎有多少人日夜巡视我国朝边境?每天又有多少次的小型的战事生,又有多少儿郎在此间死去!今日不战,明日不战,难道等这些儿郎一个个都变成白骨再战不成?到那时候,你们可曾算过有多少儿郎成为凄凉白骨!这些人已经足矣组成一支横扫他方的卫队了!”
“都说吐谷浑已经臣服了是吧?那请诸位大人,打开我边疆的战报,好好看看,就是这臣服的年岁,他们进犯我大唐边境多少次!又是谁规定的,只许外族扣边,不许我大唐长驱直入,为我朝儿郎一报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