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手里的财富,李二已经不敢想象了。
夜到中天,宴会在惊奇之中散去了,李渊满意的睡去,李二与长孙回了太极殿,一静下来,李二就止不住的思考一切,长孙见到,抚摸这大肚子,摇摇头上前。
“二郎,如今可是年夜,您啊,还是暂时放下心思,刘逸这里若是有何话需要陛下开口,臣妾去说便是,这孩子对臣妾的话语还是会听的。”
李二回神,看着长孙的大肚子,微微一笑,上前而来,小心的将她搀扶过来坐下。
“倒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天下初定,百废待兴,朕这心里啊,总是静不下来,观音婢,你说朕要是想要重用刘逸,将他放在何处才是合适?”
摸摸下把,他不知道该如何做。
“扑哧,陛下您是被这望远镜与华胥镇的情形暂时迷住了眼了,刘逸这孩子什么性子您难道不清楚嘛,自由散漫惯了,要他像您朝中要员一般规规矩矩的坐在朝堂,臣妾估计他是干不来的,不出三天,又会惹出来一大堆麻烦。上次说了这孩子一顿,臣妾这里到现在都还不舒服,半年未见,话语都说不着一句,有时候想到,这心里啊,总是觉得不是个味...”
这就与母亲的话语无二了,李二听着莞尔一笑。
“哈哈....观音婢这是责怪朕将他禁足太长了咯。”
一句话惹得长孙嗔怪。
“臣妾可不敢,只是这孩子喜人,却总是不顺畅,这好不容易定个性子,安安稳稳的呆了半年,这芸烟公主事情一出,他若知晓,还不知道会怎么疯了,您知道的,这孩子在这方面,总是冲动得厉害,可是高句丽乃是国之大事,臣妾又不可插手,若是送回,臣妾真担心这孩子会什么疯....”
长孙皱眉,李二也是不心里不定。若是强国之态,根本无需这样的烦恼,可是如今高句丽模糊不定,还有北边的各个部落,突厥,再加上吐谷浑,吐蕃,这一堆事情都堆在眼前,这事情还真棘手得很。
“唉,人总归是要成长,这事情朕会交由他自己来处理!桓都白骨京观朝堂里已经吵闹一片,朕很想知道,刘逸这小子会如何表态,童彻,明日去华胥传话,刘逸的禁足取消,年节的光景,想要来长安逛逛,拜访长辈,就光明正大的来吧,不要偷偷摸摸的躲在车里混进来,当朕的丽竞门都吃干饭的不成?”
想通了,也就不再烦恼,年夜可有的事情需要做,后宫阴妃,杨妃那里置办了宴席,已经等了很久了,笑呵呵的与长孙两人一路行去。
皇宫大内的事情,刘逸自然不会去想,一群人围着说笑,这要守岁的,这时候没春晚,没其他节目的,本来还安排了曲艺歌舞的,刘逸没让,都幸苦了一年,这时候就别折腾了,大家一起坐下,好好的说会话就最是舒服。丫环仆役都放假,有家的回家,没家的自己去玩,镇子上唱大戏,喜欢去看就去,灯火通明的,很是热闹,自己一家人围着听刘逸讲古。
总是听故事也不是一回事啊,虽然众女都听得兴致很高,可是刘逸的嘴巴可受不了啊,都要冒烟了,没说的,拿出麻将,这东西还是才弄出来的,本来是准备给李渊过年的时候拿回去做消遣的,可是后来一想这群臣要是见到了,估计又要在皇帝面前说自己玩物丧志了,算了,好东西自己家里玩玩就行,就不要祸害大唐百姓了,也算他们没福气,嘿嘿。
屋里有地龙,暖和的很,可是要说真暖和的所在,自然是炕上,懒得理会什么规矩不规矩的,都是一家人,讲究那些干嘛,将案几摆上,一副琉璃打造的麻将就摆了出来,菱角被莫得光滑,图案精美的很,这东西可花了工匠不少心思,耗时半月才做了出来,不过现在模具有了,以后谁家想要,倒是不麻烦,只是刘逸没准备弄出去,赌不是好事情,再用琉璃这种奢华的东西来制作,呵呵,那还不得被人骂死,算咯,自己玩吧。
摆上桌子,码好牌,说了规矩,又试着打了几轮,众女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
屋里刚好八人,两张桌子刚好,没得说,将另外一副给了春夏秋冬四女,自己玩去,自己与楚芸烟,萧雨彤,6瑶兮三人开打了,赌注都说好了,自己家里玩钱没意思,那就喝酒,低度的葡萄酒,又被刘逸加了提炼好的白糖,甜丝丝的,很好喝,可是再好喝,喝多了肚子也会撑不住的,大冬天去外面上厕所也是一种折磨啊,风吹屁屁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