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没有别的事,便请沈郎中回去吧,公主昨日受惊不少,我正要去宫中探望一番,不知沈郎中可是要去?”
沈秋知站起身,风度翩翩,“不用了,下官是男子,不宜进入后宫,烦请郡主替我向公主表示慰问。”
她点头,“那本郡主便不送沈郎中了。”
沈秋知偏过头,大步出了正厅。
她看着沈秋知离开的身影,嘴角不由轻轻勾起,这次倒好,有人帮她做了决定,倒不用她在万分纠结下去。
墨竹守在一旁,“郡主,要不要到宫里去?”
她点点头,便拿着那枚腰牌出了府门。
她们从郡主府离开,坐了马车直奔宫门,宫门的守卫见了这腰牌,连人带马车一起放行,直到到了第二处宫门,她们才从马车上下来。
她这是从入牢之后第一次入宫,出了被焚毁的南宫,宫中景色未变,依旧如往日一般,她请了一个宫婢将她带到王蔷所居的宫殿。
中间不仅路过了太皇太后所居的慈安宫,还远远的看到了她曾住过的息影宫,只是息影宫内有宫婢往返,大抵那里是住了新人的。
沿着后宫走了小半个时辰,才走到一处偏僻的宫殿,名为翡羽宫。
有宫婢瞧见了,连忙上前问是何人,她答过,宫婢前去请示,才将她迎进了殿宇内,里面陈设简单,若非是在宫内,怕是还以为是长乐府里不大不小的人家。
王蔷身着粉色短儒走过来,面色很是苍白,同昨日不可同日耳语,今日好像是丧失了半条命,才勉勉强强的从里面走出来。
她站起身,见了礼,“阿拂见过公主。”
王蔷面色彷徨,见她过来,也懒得敷衍,只是点点头,便让她起身了,让宫婢搬来座椅,王蔷挥了挥手,宫内的宫婢全都走到殿外。
墨竹看了她一眼,也随那些宫婢走出宫殿。
王蔷扯扯嘴角,很是颓唐,“你是来嘲笑我的么?”
她摇摇头,“自然不是,公主昨日受了惊吓,我自然该来看看。”
王蔷看她一眼,“那便多谢你的好意了。”
她不说话,只是细细的打量了一眼四周,边边角角也未放过,殿内陈旧,摆设也不过是一两样,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令人压抑的很。
此情此景,根本不难看出,王蔷在宫中定然不受宠爱。
毕竟当今陛下也有自己的亲女儿,何必对自己的侄女分外疼爱呢?
沈秋知此人拎的清楚,自然也是知道此情此景,必定觉得王蔷地位不高,于他而言并无什么用处,因此,就算损失也没有什么好可惜的。
说沈秋知城府极深,倒也是对的,但沈秋知却又是清高的很,不愿寻求女子的帮助,大抵那日无可奈何的让王蔷替他递上折子便是他毕生的耻辱。
王蔷见她不说话,忍不住开口,“你当真就是来看我一眼?”
她点头,又道,“今日沈郎中过来,让我替他慰问你。”
她话音方落,便见王蔷无神的眼眸里闪现出一丝光亮,她轻笑一声,“自然,沈郎中也说了,昨日在鼓山山道上的事,同他半点关系也无,倒是公主,不知做了些什么。”
王蔷方才本有喜意,又听闻这句,面色又暗了下去,比之方才更甚。(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