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玉书穿好衣服,玉书便出了房门,喊自己现在唯一的随从文欢准备出发。留下白夜羽一人在屋子里,看了看整个屋子,却并未发现什么不妥之处。随后只能摇摇头,自语道:
“还是给全府上下进行一次灭鼠行动,免得生疫病。”然后便随着玉书一起出去了。
那躲在房梁上的冷月辉,此时已经心痛如刀割了,竟然被玉书说自己是老鼠,见不得光的老鼠。嘤嘤嘤~宝宝心里苦,宝宝有苦说不出。
玉书站在马车前,看着自己来时乘坐的马车被白夜羽经过一番精心布置,看起来要比起以前舒适许多。马车里面加了更厚的垫子,坐起来更加舒适,减缓了马车的颠簸。暗格里的暖炉加了炭火,将马车里面烘得暖暖的,马车里面更是准备了糕点瓜果,这点,与冷月辉想的一样。
玉书心中暗道,难道古代的暖男心思细腻的程度都一样的么?
白夜羽出来时,玉书还站在马车边。
“路途遥远,玉书多加保重。”说着又递给了玉书一支竹筒,道,“遇到危险的时候,将竹筒对着天空,扭动底部的机关,这样周围的巡查军队就能及时发现,去救你了。”白夜羽边说,边教玉书这东西的用法。
对于白夜羽的这份细心周到,玉书心中甚是感激,笑道:“多谢王爷,玉书一定会小心谨慎的。”
“嗯。”白夜羽点头,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面瘫脸,道,“我就不多送了。”
“多谢。”玉书再次道过谢之后,便上了马车。
驾马车的是文欢,白夜羽与文欢交代了一些话,只见文欢点了点头,便驾着马车晃晃悠悠地启程了。
玉书的马车渐渐消失在视野里,白夜羽这才侧头与身后的侍卫点了点头,身后的侍卫得到指示后,便转身离去了。
坐在马车里的玉书,看着两个手中的东西,分别是白夜羽早前给的白玉玉佩,还有刚才给的竹筒,不禁笑了起来。心道:这白夜羽还真是奇怪,自从崖底回来后,连称呼都变了,还把自己照顾得如此周到。他到底想的是什么呢?难道仅仅因为我是瀚海国外逃的太上皇,还是与他是合作伙伴?不像是这么简单的理由能这般转变的啊……
想得脑子疼,玉书索性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摇摇晃晃中,竟然睡着了。待玉书醒来时,撩开马车窗帘,却发现这条路并不是他们来时走的路。便掀开帘子,坐到文欢身边,问道:
“我们走得这是哪条路?”
文欢转头看了玉书一眼,发现他嘴巴起了干皮,便将身边的水囊递给玉书。玉书接过水囊,仰头喝了一口。文欢这才懒洋洋地开口道:
“这是定国王爷交代的路线,路稍微远了一点,但是少些麻烦。”
文欢如此一说,玉书便明白什么意思了。难怪白夜羽会给他求救用的竹筒,看来还是白夜羽考虑的周到,怕白夜生派杀手来截杀玉书。
既然一切白夜羽已经安排好了,那么玉书也乐的享受,就当这次是外出郊游,欣赏沿途风景了。
荒郊野外的官道上,一辆马车晃晃悠悠地行驶着。看那马车的装饰,显然是非富即贵的身份人。
草丛中没着的几个蒙面人,将刀在草丛中磨了磨,握在身后,悄悄靠近缓缓驶来的马车。
待马车靠近埋伏点时,瞬间从四周各跳出两个蒙面人,八个蒙面人将马车围了个严实。可奇怪的是,停下来的马车,却十分安静,马夫的位置并没有人。其中一名蒙面人处于好奇,看了看自己的同伙,然后悄悄靠近马车,准备掀开帘子一探究竟。
然而当那人的手,刚碰上马车的帘子时,便从马车里射出一支利箭直插入那人的额头。那黑衣人还不知发生了何事,便失去了知觉,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