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错,他肯定是瀚海国皇室中人。再联想到自己救到玉书时,正是那个新皇帝登基一个多月,在那不久,就听到了瀚海国太上皇驾崩的消息。还有当初玉书身上的那些金银珠宝与银票,冷月辉心中一凛,难道玉书的真实身份会是瀚海国的太上皇?
这般思量,冷月辉又转头看着玉书。瀚海国太上皇与瀚海国皇帝之间的关系,他听那时顾文澈登基时前去贺礼的风涛国使者提起过,他们之间貌似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如今看玉书的神情,倒是能猜想出一些事情。他后来也打探过,太上皇驾崩后,皇帝顾文澈大病了三个月,病愈后眉发皆白,与现在的玉书倒是有几分相似。看来,这两人关系不浅。冷月辉心中暗暗有些吃味。走过去将满腹心事的玉书拥在怀中,将下巴抵在玉书的头顶。
被人这般拥着,玉书轻蹙英眉轻轻推开冷月辉,然而却被对方抱得死死的。冷月辉低头,看着玉书笑道:
“我家的小宝贝想什么想得这么投入,连葡萄酒的香味都无法引起你的注意。”
玉书蹙眉,一把推开冷月辉凑到自己面前的俊脸,道:“谁是你家小宝贝了,你能别这么肉麻吗?”
“我这不关心你么,看你神不守舍的样子,我还以为那些王公贵族把你的魂儿勾去了呢。”冷月辉委屈道,“哎……我家玉书不爱我了,看上那些权贵了,我心好伤。”
“去你的。”玉书不满地挣开冷月辉的怀抱,“没一点正经的,这可是在皇宫,我现在可是皇上的男宠,请你注意下自己的行为。”
见玉书眉头松开了,冷月辉也叹了一口气,心下放开,痞笑道:“是,我的玉书大人。”
玉书知道冷月辉这是在安慰自己,虽然行为让他有点无语,但是他的心意自己感受到了,愁眉渐舒绽开笑颜,安静地端起那杯葡萄酒慢慢品尝着。
前殿的宴会还在继续,各国来使吃着自己桌上的珍馐,品尝着甘醇的琼浆,看着跳舞的佳人,实是自在。
当宴会进行到中途时,便是高潮部分,礼官宣布着此次歌舞的三甲,魁首便是暮云国的《锦鲤抄》,第二名是瀚海国的《飞天》,第三名是云泽国的《九乐》。对于暮云国夺得魁首,其他几国虽然心中不快,但也无法不肯定那首《锦鲤抄》的绝妙。为此,暮云国国主白付与皇后分别赏赐了玉书不少金银宝器。
要知道,以往歌舞这方面,暮云国可从未进过三甲。
三甲宣布完毕,宴会继续进行。剩下的便是各国之间的交谈、叙旧,没什么好说的。
期间顾文澈一直想着那个白发舞者,虽明知他不可能是顾玉书,但是因得身形与顾玉书的几分相似始终令他念念不忘。心中那份思念与好奇实在是折磨着他的心,让他无法从顾玉书的面庞上回神,就连身旁揽月国安康王庄辉宇与他说话他都没有注意。
刚才见那舞者去了偏殿,他便交代了身边随从几句,悄自离席。白付将他的行为看在眼里,也没有说什么假装没看见。
待到偏殿时,里面除了几个内侍外便没其他人了。原来玉书接过帝后的赏赐后,便与自家小弟回毓秀阁了。
内侍见是瀚海国的国主,纷纷行礼不敢抬头瞩目。顾文澈没有看到自己想要找的身影便很无趣地离开了崇华殿,一人去花园廊下散步。
白夜羽看见悄悄离席的顾文澈,又想起方才那白发舞者倒有些似曾相识,便也跟着顾文澈离开了崇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