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丁谧偷的!她几个时辰就出门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礼楚“哦”了一声,没有放在心上,晋远提高了音量道,“重点是诸葛鸣玉这个小祖宗也跟着去了!”
“什么?!”礼楚翛然起身,将手中的书愤愤一放,追问道,“你刚才说多久前出去的?”
“大约两个还是三个时辰前,他们也记不清了。”
面前一阵邪风闪过,晋远忙跟上了他的脚步,心里纳闷,怎么一听到诸葛鸣玉的名字,素来淡定的公子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小飞!”礼楚迎上练枪法回来的南宫非,拉过他就走,“你徒弟出事了,几个时辰前出去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她出去的时候还带着一大袋金子。”
南宫非皱了皱眉,原以为她今日偷懒不来练剑,没想到是跑到外面去了,寻思了一下,问道:“看你这么着急,是还有什么隐情吗?”
“鸣玉和她一道去的……”礼楚对上南宫非的目光,此刻两人心中的想法是一样的。
“我知道了,我会找到她们带回来的。”南宫非将手中的九曲抢塞到礼楚怀中,疾步如风。
如果说丁谧在闯祸上的天赋是一把火,可以烧着草垛,那么诸葛鸣玉就是一船的爆竹,管他是山是海,心情不好了就炸!
过去了这么多时辰,就算是闯祸也该回来了,可是南宫非沿着回府的街巷问了一路,也没有人说见过她们,隐隐觉得事情大了。
“那卖猪肉的胖子到底去哪了?我家老爷今天要招待客人,这可怎么办啊?”
“咳,你不知道,刚才有两个姑娘包下了整个猪肉铺,那出手叫一个阔绰啊,闪闪发亮的金子啊,你见过吗?”
“金子,我哪见过啊?”
南宫非顿住脚步,揪住那过路的男子,一双眼睛透着浓浓的杀气,逼问道:“说!什么金子!”
“就是……就是金子啊……”男子吓得话都说不清楚,紧紧闭眼补充道,“就是前面那家猪肉铺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英雄饶命!”
南宫非眼眸一抬,去没有松手的意思,揪着他的衣襟拖到猪肉铺前,无视他的各种求饶,厉声道:“这家猪肉铺是谁开的?你带我去!”
“是一个胖……胖子开的,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大家都叫他胖子……就住在前面不远处的巷子里。”那人见南宫非松了手,目光触到他身后背着的长剑,畏畏缩缩地站在一旁不敢喘气。
南宫非推开曾子子家虚掩的破门时,一连串的细小银针便往自己飞来,他先是一脚踹开了身后那人,紧接着出剑将银针都挡了下来。
“你守在外面。”
身后那人倒在地上,一双眼睛瞪得极大,半个字也不敢说,见南宫非进去,更是将他的话当了圣旨,乖乖地守在了门口。
南宫非实在想不到丁谧和诸葛鸣玉怎么就和一个卖猪肉的牵扯上了?这个卖猪肉的又是什么来历,竟然使得一手好机关,倒有几分赤芒大师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