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店里光线昏暗,阳光根本无法直射进来,这种环境对婉儿没有丝毫影响。
吃过饭,她再次回到玉佩里,我叫她不要再睡了,睡多了不好,她满口答应,不过进到里面后,还是睡着了。
我无奈的靠在椅子上胡思乱想,心说现在每天过得倒是不平淡,不是和妖怪就是和鬼找交道,要不就是那个消失了十年,不知道都经历了什么的诡异哥哥。
想了想,晚上应该行动了,得好好和安叔聊聊,套套他的话,看看有没有办法找回婉儿的魂魄,或者能不能做出一件类似那副手套一样的衣服。
一整天冷冷清清,也没什么顾客,趁着没人,我就在柜台后面打盹儿,在下午的时候,婉儿终于醒了过来。
也没什么事,我们就上上网,看看电影。
对于电脑,电影这些东西,婉儿很是好奇,她说原来依稀的记得也是见过的,但并没有碰过,特别是电影,视频之类,看的时候,她像个小孩一样,一直寻问着我是怎么回事,什么原理之类。
快下班时,我给安叔打了个电话,说晚上请客,让他回来喝酒,安叔自然是高兴,连奔儿都没打就同意了,但他也问道哥哥会不会来,我说他最近有些忙,今天就不来了。
在饭店叫了一些外卖,摆了满满一桌子,在安叔还没来的时候,我和婉儿先美餐了一顿,而后我编了个瞎话,说一会儿和安叔有点事情谈谈,玉佩就不戴了,免得离得太近,被安叔发现异常。
婉儿一开始有些不乐意,绷起小脸,我只好耐心的劝说,好不容易她才勉强答应。
在她进到玉佩里之后,我把玉佩藏到了裤子底下。
不多会儿,安叔便乐呵呵的过来了,看到桌上那瓶他最爱喝的二锅头,满脸堆笑的直夸我懂事。
两人落坐,我一个劲儿的给他倒酒,虽然这么明显的灌他,但他似乎很是受用,丝毫没有怀疑我别有用心。
酒过三循菜过五味,安叔那张黑脸早已涨红,嘴也变得不利索了,这时,让我头疼的一幕发生了。
“周、齐呀?”安叔抿了一口酒道,“要说你小子还真是懂事,不像你哥哥周羽,欠了我一万块钱,直到现在还没还我。
你、你说我们关系都不错,我能好意思和他要吗?是不是,不过我不提,他也不能当做没有这事啊,唉,其实吧,我也不是在乎那点钱,只是觉得你哥做的这事不太地道。”
我皱了皱眉,心说这下麻烦了,安叔又犯病了,想了想,只好用上次的办法了。
“安叔,安叔,”我摆了摆手打断道,“这事就交给我吧,我跟羽哥说一声,提醒他一下,他保准很快就能还钱,实在不行不是还有我呢吗,他不还,我替他还呀!”
“那哪儿能呢,”安叔假装推辞,“不过你要能帮我提醒他一下,我谢谢你,过些天,一定给你涨工资。”
我一阵苦笑,就听不得他说涨工次,说话还不如放屁呢。
聊着聊着,终于把哥哥那茬扯开,这回该办正事了,我试探的问道:“安叔,您做这个行当这么多年了,一定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吧?降妖捉鬼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