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院角落,此刻十分热闹。
议论声中,却见那丫头规规矩矩的施了一礼道,“我家小姐说了,东西她收下了,如此,两人之间,就算两清了,还请煊王以后不必再放心上……”
子砚摸着头,对方开门时气势汹汹,如今又温文有礼,更诡异的是,他根本听不懂那丫头在说什么,那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把他搞晕了好么。
然而,一旁的小姐们,却是削尖了耳朵,没放过她说的每一个字,而且,似乎都听出了门道。
还不待子砚有所反应,只听那丫头又道,“我家小姐还说,本就是小姐她失礼在先,不小心在煊王面前露了赤足,倒劳的殿下挂在了心上,实在是抱歉的很……言尽于此,请小哥转告。”
纳尼?这啥跟啥?
可等子砚想起来要逮住她问个二四六的时候,却听“嘭”的一声,人家已经把门关严实了——而且,地上四个玉盘,已经空空如也,人家已经一个不落,全“笑纳”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的子砚十分的莫名其妙,同时,还隐约生出了一点不好的预感。
回头一看,原本挤在一处看热闹的小姐们,也不知何时,全散去了。
尼玛,那帮娇小姐们,是什么时候走的,动作怎么这么快,是要赶着投胎么!
…………
其实……真说对了,她们确实是赶着去投胎。
房间内,苏莉一边让月娇把那些珠玉首饰打包收了起来,一边暗挫挫的想:如果打个赤脚给君玉晔看看,就有希望勾搭上煊王,哈哈哈……那些脑残粉,想来会十分乐意的吧。
唔,煊王将要遭遇什么,苏莉简直不敢想。
人们做事,总得有个直接的动机。
为什么之前的几个月,她和煊王之间诸事太平,相安无事,而这帮小姐们出现以后,整日追着他一闹腾,他就突然对自己“出招”——简单的问题,不用想的太复杂。
苏莉甚至不用去对两人之间的恩怨寻根刨底——君玉晔两次遣人来她这里“做戏”,无非就是想祸水东引,转移那一帮女人的注意力。
她今天如果稀里糊涂的让那小厮把戏演完了,只怕以后自己这院子里,便再也没清静日子了。
至于高高在上的煊王,为什么会独独选择“坑”她苏莉?
或许是他对两年前被调戏一事,还在耿耿于怀?或许,是因为觉得之前救了自己,自己应该报答——无论哪一种,都令她心生不喜。
不过,不好意思了,苏荔“笨”的很,猜不出你就是那个雷锋,就算猜出来了,也没那舍己为人的习惯。
你煊王想要清静,我苏莉这几个月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就没看出我也想要清静吗!
至于那些“礼物”,管你贵不贵重,你招呼不打一个就想把本姑娘推到前面当炮灰,让你破点财——该!
想了想,苏莉又坐到案前,展开纸笺,工工整整的写了几个大字,然后吹干封好。
又从刚刚“笑纳”来的东西之中挑了一块温润美玉,一并附在其中,“月娇,将这两样东西,给煊王送去。”
“嗯,这就去。”月娇利索的出了门,看脚程,大抵会和那个小厮前后脚抵达东院。
身后,女子嘿嘿一笑——反正“女se魔”嚣张跋扈之名在外,如果有必要,她苏莉,可以很“不要脸”。
对于不喜欢的人,她向来下手够黑。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