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脑海中没有思忖楚风,她望着身侧的人,身侧的一个女人。
女扮男装翩翩如玉的女人。
她盯着一身宽大青衣士子长袍的女人,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见楚风,难道你也爱上了他?”
一身儒袍的女人回头瞥了胡金袖一眼,摇头道:“我不会喜欢上一个我从没有见过的人,而且我这一生或许都不会爱上任何人。”
胡金袖轻叹道:“这些日子我一直想方设法打探你的来历,可对于你我却一无所知,虽然这一路上我瞧见你至少施展了六次武功,可我依旧没有法子确定你是来自哪一门哪一派。”
“既然不知道,那你为什么非要知道呢?”儒袍女子道:“我并不是你的敌人。”
胡金袖叹道:“我知道你不是我的敌人,我们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朋友,否则我也不会带你找到司空摘星了,也自然不可能有今日的见面了,只不过我却很好奇。”
他盯着儒袍女子道:“对于赌徒来说,一切事情都是值得好奇的,一切的人事物都是值得怀疑的,我对你非常好奇也非常怀疑,你做出的一切似乎根本没有任何理由,至少我寻不到任何理由。”
小巷幽深,女人的脚步慢了些许。
她望着眼前这位是友非敌的出色女子,道:“我说过今天你就可以得到答案了,而且你岂非在我请司空摘星办这件事的时候,你就知道些许了?”
胡金袖不能否认,可她没有再问了,而是耸了耸肩。
她望着那盏灯光,那熏黄灯光下的面摊,轻叹道:“不管如何,我马上就可以知道了。”
——这是一个身份神秘的女人,可这位才智美貌气质都超卓绝俗的女人究竟是什么人呢?
此时,楚风已经喝下了三杯酒了。
冷血带来的酒是好酒,但楚风喝得并不算太多。
他不喜欢喝醉,特别在有事情的时候喝醉,因此这次喝酒只不过是浅尝辄止。
司空摘星不一样。
司空摘星和陆小凤是朋友,陆小凤是不折不扣的酒鬼。
一个瞧见了酒就走不动路的人,司空摘星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因此楚风喝了三杯酒的时候,司空摘星已经喝了八杯了。
而且每杯都是用小碗装着的。
八杯酒下肚司空摘星的眼睛依旧很亮,无论从言谈、表情、动作上都没有法子瞧出司空摘星已经喝醉了。
楚风望着司空摘星,他重重叹了口气道:“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司空摘星笑了,他的一只脚呆在长凳上,盯着楚风道:“为什么?你害怕会死在这里?”
他言语随意,一点也不拘泥。
楚风摇了摇头,他端着酒杯望着又开始大口吃面的司空摘星道:“死对于我这种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值得恐惧的事情,我只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你为什么不给我的面里放肉,甚至什么都没有。”
司空摘星噗的一声,险些将面从鼻子里吐出来了。
他盯着楚风道:“你说得不好预感就是这个?”
楚风笑了,轻叹道:“我忽然发现原来我的不好预感不是针对我,而是针对你,我这下可以放心了。”
司空摘星等着低下头吃面的楚风,有些无奈。
他平生以来最害怕两个人,其中一位正是眼前的楚风,还有一位就是比他还无赖比他还狡猾的陆小凤。
前者一语惊人足以令人噎死,后者非常油滑,令他这个老油条都没有法子下手。
幸好无论前者还是后者都是有人可以对付的。
“暗器,小心。”
楚风正在吃面,可听见这句话,噗的一声也将面吐了出来。
他下意识转过身,瞧见了胡金袖。
一双眼中流露出了光,可瞬间他也瞧见了一口方形箱子朝着他砸了过来。
这小木箱是轻飘飘砸过来的,并没有什么威胁,即便不会武功的人也可以接的下。
这木箱自然不是暗器,可胡金袖却已经喊出了暗器。
楚风瞬间站立起身,随随便便一推将木箱交给了司空摘星,而后望着向他快步走来的胡金袖。
胡金袖走得速度很快,而且距离胡金袖并不远。
她快步往前走,走到楚风距离只有两三米的距离时候,忽然手中出现了一片清光。
铺天盖地的清光朝着楚风洒下。
楚风有些无奈:果真有暗器啊!
楚风拔剑,挥剑。
剑光在半空中扫了一圈。
剑入鞘,青光也全部落在楚风的衣服上。
只可惜这并非是真正的暗器,而是铜钱,而真正的暗器是胡金袖这个人。
胡金袖整个人就冲进了楚风的怀中,直接将楚风击飞了出去。
儒袍女人有些惊讶望着被撞飞出去的楚风,望了望一脸玩味的胡金袖,这个见面方式可真特别。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