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闯入长安,本不应当在这个时候闯入长安,当然最关键的是这两个人是朱猛的人,而他是大镖局的人。
大镖局和雄狮堂本就是水火不容的,因此他要杀掉这两个人,这两个对大镖局有着不轨企图的人。
不过他很谨慎很理智,他已经想好了万全的办法对付这两人。
木鸡喜欢喝酒,因此他准备等木鸡喝得差不多的时候动手,韩章喜欢赌钱,那他就在赌局上面下工夫。
杀人并不算困难的事情,但说容易也不容易,最重要的是用对方法,卓青用对了方法,而且无论是木鸡还是韩章似乎都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木鸡已经变成了酒鬼色鬼,而韩章则成了赌鬼。
杀这两的人自然是很简单的。
因此卓青很快就摘下了两个人的脑袋了。
一刀一剑!
两个脑袋就已经落在了卓青的手中。
高渐飞坐在酒楼上,他是看着卓青砍断木鸡、韩章的脑袋的,他想拔剑,可有一只手已经按在他拔剑的手上。
这只手非常粗糙修长,这个人的手也非常有力。
高渐飞想要拔剑,但被这只手死死按下,一道非常冷静的声音闯入了高渐飞的耳中:“他们进入长安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是死人了,因此他们早已经将自己当做死人了,但你不死,你还不能死。”
这句话仿佛夹带了古老的魔咒,高渐飞原本已经准备出剑了,但他的剑没有拔出鞘。
一名灰衣剑客坐在高渐飞的面前,他为高渐飞倒了一杯酒,他淡淡道:“他们的命都是朱爷的,我的命也是朱爷的,但你的命不是,我们可以死,但你不可以死,至少你在没有完成这件事情以前,你是绝对不可以死的。”
酒已经喝下了肚,高渐飞盯着灰衣剑客道:“计划是不是已经开始了?”
灰衣剑客淡淡道:“是的,昨天我们找过楚风了,那时候计划就已经开始了,只不过卓东来的动手比我们预料中要快得多,因此木鸡、韩章先死了。”
高渐飞又道:“下一个死的人是谁?”
灰衣剑客望着高渐飞,眼中挤出了一抹非常古怪的笑意,他道:“你问我,我又要问谁呢?我不知道,或许下一个死得人是我,或许是你,或许是萧泪血,我不知道,现在恐怕也没有谁知道了。”
他的手稳,稳而快的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他举起酒杯望着高渐飞道:“这几天我们都不能见面了,不过我希望你记住一件事,我、木鸡、韩章的命是朱爷的,但你的命不是,因此我希望你可以活着离开,就算你不能活着离开,那也一定要将蝶舞姑娘送出长安。”
高渐飞没有说话,他只是默默饮下杯中的酒。
酒是暖的,可酒也是苦涩的。
灰衣人走了,他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到这位灰衣剑客,下一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这个人是不是已经死了。
他不去想,也没有时间去想了。
现在他要好好休息,三天后他将和司马超**手,那一天,胜负成败都将在那一天尘埃落定。
午后,两颗脑袋出现在大厅里。
卓青提着木鸡、韩章两个人的脑袋出现在大厅。
司马超群、卓东来都在。
“他们都死了?”司马超群说了一句废话,但很明显他是很惊讶的。
卓东来瞥了两颗还带着鲜血的脑袋一样,他淡淡道:“是的,他们都已经死了,卓青他们是怎么死的?”
卓青不敢隐瞒,他将计划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司马超群轻轻敲了敲桌面,慢慢道:“他们是朱猛派来的人,本不应当如此不济?他们似乎是故意求死的。”
卓东来淡淡道:“或许是的,或许也是他们原本知道朱猛是派他们来送死的,因为他们知道这一点因此他们就自暴自弃,不过这些都已经没有关系了,现在只有一件事:三天后你和高渐飞的决斗。”
司马超群脸上露出了笑容,他望着卓东来道:“你害怕我会死在高渐飞的剑下?”
卓东来摇头,他淡淡道:“这一点我并不担心,我只是害怕在那一天会出现意外的变故,因此我已经请上官小仙以及荆无命协助,以免出现场外变故。”
司马超群没有拒绝,毕竟韩章木鸡死得太简单了。
十三、十四、十五。
这三天都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变故。
四月十六,大雁塔、黄昏。
这一天也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是高渐飞和司马超群的决战之日。
高渐飞很早就已经立在大雁塔下了,他在等人,他在等司马超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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