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因此他们在长安必定展开决斗!二、半年内连战点苍、昆仑、华山三派四位高手的高渐飞欲挑战大镖局的司马超群,这又是一场决战,因此如果我推断得没错,你们设下的赌注和这两场决战有关。”
关玉门面上的笑容消失了,他以一种非常冰冷而古怪的眼神望着朱猛。面对这种眼神,朱猛甚至感觉自己的一切全部都没有任何保留的展现在这个人的面前,但他没有回避,他的一双虎目依旧和面前这个病汉对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关玉门说了一句让朱猛心沉了下去的话。
关玉门淡淡道:“如果当初你见到的人是我而不是胡金袖,或许现在我们设下的赌局的确可能是围绕这四个人,可惜你当初见到的人是胡金袖,因此我们设下的赌局就不是这个赌局了。”
钉鞋的心忽然加速跳动,他的手下一次再一次握住腰间的刀,他的人下一次准备想着关玉门冲去。不过他这一次比刚才要冷静要理智得多,他虽然已经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可他还在等,他在等朱猛的命令。
朱猛没有下命令他绝对不会出手,即使有一个人已经用刀要看下他的脑袋他也绝对不会在此时此刻伤害关玉门半根毫毛。
朱猛的面色已经有些发表了,可眼神已经豪迈冷静,如同一头盯上猎物雄狮,他望着关玉门冷冷道:“为什么?我不太明白。”
关玉门扒了一只刚才下人端上桌的鸡腿,一瞬间咽下把鸡骨头丢在已经堆积如山的桌面上,他淡淡道:“至少有两点理由。一胡金袖这个女人虽然喜欢赌,而且喜欢赌大的,但她绝对不喜欢赌重复且没有任何挑战性的东西,你可还记得两年以前黄鹤楼发生的决斗吗?”
朱猛不能不记得,两年前江湖上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一楚风和梅吟雪交手,最终两人销声匿迹于江湖。第二件大事就是黄鹤楼的决斗。
只要是在江湖上行走的人就不能不知道这两件事。
朱猛道:“我知道,两年前,柳轻侯邀名震天下的薛冠人在黄鹤楼决战,当年这次决战惊动数千江湖人去观战,甚至多年没有现身江湖的夺命大红袍也再现尘世,那场决战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薛冠人必胜无疑,但最终胜得人并非是薛冠人,而是柳青侯。”他虽然说话,但一直注意观察关玉门,他发现关玉门的面上非常平静,仿佛这件事和他没有一丁点关系一样。
朱猛望着关玉门,他的面上不由不流露出佩服神色。他相信即便他是关玉门,倘若提起这件事那绝对不会如此神情自若。
关玉门淡淡道:“这一战我前后一共压了八十万两黄金,然而全部都输给了胡金袖。”
至今这场豪赌亦在江湖上流传。
关玉门和胡金袖在这一场决战中前后进行了两次赌注。
第一次关玉门赌剑:他赌柳轻侯胜。第二次他赌胜负他认为薛冠人必胜无疑。
但最终结果柳轻侯的剑虽然败了,但薛冠人的人败了而且死了。至今为止这场决斗亦在江湖上下流传。
关玉门面上依旧没有一丁点表情,他望着朱猛道:“你认为我和胡金袖若以这两场决战相赌,是不是可以比得上柳轻侯和薛冠人的决战?”
朱猛沉默,答案自然虽然并非肯定,但的确难以达到。
关玉门沉默了一下,又道:“至少在我眼中看来的确难以比得上,在胡金袖看来也实在难以提得上兴趣,因此她对于这场赌局绝对不会有多少兴致,除此之外还有一点极其重要。”
“是什么?”朱猛不知道,因此他只有问。
关玉门望着朱猛淡淡道:“无论是丁宁傅红雪的决斗还是高渐飞司马超群的决斗只不过是你设下的赌局,既然有人已经设下了赌局,那以胡金袖的性格自然不会参与其中,因此这一次我们虽然已经赌了,但并非是赌这四个人。”他说道这里面上已经露出了非常愉快的笑容。
朱猛喜欢笑,无论是杀人的时候高兴的时候痛苦的时候他都喜欢笑,但望着关玉门的神情,他忽然有些笑不出来了,他的心中忽然生出一种说不出的忌惮说不出的恐惧,他甚至已经快有些忍不住想要出售除掉这个似乎可以威胁他的这个病汉。
屋里已经掌灯,不过这里并非洛阳铜锣巷中的中原雄狮堂,而是长安的春华楼。
胡金袖将房间四周的灯盏都点亮,这才做到楚风的面前,她望着楚风道:“我和关玉门设下了一个赌局,一个绝对比赌高渐飞司马超群、傅红雪丁宁的决斗要有趣的多的赌局,这个赌注牵扯到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楚风已经坐直了,他的眼睛又一次发出非常刺眼的光,他道:“朱猛?”
胡金袖笑靥如花,但没有任何迟疑的摇了摇头,他淡淡道:“朱猛虽然是这次赌注中非常重要的人,但却并非非常重要,我说得人是萧泪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