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事情的慕容澈回到客栈,此时已是午夜,一轮弦月高高的挂起。此时他就站在风长歌的门外,眸中的神情被黑暗所吞噬,看不真切。
他知道这扇门的后面就是他所想要共度一生的女子,手刚抚上门,却一瞬间又退怯了,想着地牢之中里的事,此时所以压制的情感一起涌上,风长歌与他,囚室,药物,铁锁,耳边的话,灼热的喘息,还有他对风长歌做的那些……
一拳打在墙上,任血水留下,脸色不见半点改变,眼底全是汹涌的翻覆,他表面看来越是平静,他的心里便越是不平静,长久的站在黑暗之中。
一声轻叹从他的口中发出,盯着那扇门,仿佛可以透过这扇门看见里面的风长歌一双冰冷的眼,此时泛出的是热度和几许复杂,处理完傅念的事情,他本可以直接回到他的房间,可是不知为什么,他还是到了风长歌的门前,他仍是不放心,即便知道这种不放心是多余,他还是来了。
慕容澈的心乱了,从来都直接索取,从未多考虑其他,现在对风长歌他却做不到,他的心里第一次泛出如此的热度,第一次跳的那么快,甚至开始患得患失。
“谁?”黑暗中一道金芒亮起,从房里射出的锐光直指门外。
慕容澈刚才那一拳和那一叹,立时被风长歌发觉,一道银针从掌心射出,如剑如刺,向慕容澈袭来。
若不能避开,他的身上必定要被穿成血洞,甚至那股劲气能摧毁周遭的脉络,一旦击中要害便是一死。
对风长歌的功力他十分了解,她并不比他弱,甚至在某些方面还要比他更强。
就在这刹那的迟疑之间,“噗”一道银针刺入肩头,黑影摇了一下,风长歌不知为何心里一颤,早已穿好衣服下床,拿起软剑,一步一步逼近大门,“是谁?”
微风拂过,枝叶摇晃出沙沙的轻响,露出树间的人影,任肩头流着血,那人慢慢的站起,满是冰寒的脸色一点未变,眼底的神色却有种说不出的含义,风长歌的那一击迅即无比,慕容澈本可以避开,不知为什么突然没有躲开,风长歌开门的一瞬便看见这一幕,立即发出一枚银针去阻挡,去了大部分阻力,那银针还是刺入肩头寸许深,。
那银针是风长歌特制的,与一般银针不同。
此针有一根指头那么粗,针尖锋利,平时轻轻一划,便可以开出一道口子,现在这银针正中慕容澈的肩头,刺入肩头寸许深,血水正渗入那身锦袍。
风长歌皱着眉头看着慕容澈,想问他为何不躲,却最终没有问出口,她怎会看不出来,他根本是有意不躲!
“你不舍得伤我。”看了看肩头的伤,慕容澈不知是否在笑,淡淡的血腥味散开,和他眼里一贯显露的眸色一样,风长歌在最后化解了致命的一击,流了点血,却也值得。
风长歌一语未发,蓦然向慕容澈袭去,剑身闪现几道银芒,无声无息穿梭如电光,身影如风,风长歌的招式就如她的人,不温不火,期间又会突然显露其凌厉迅猛,慕容澈肩头的伤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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