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里头那个东西一下子沉下酒里,血色散开,那东西根本就没看清,就被血色覆盖,再也没动。
冰山脸说,这东西不能离开酒,一旦离开酒,就会以最快的速度寻找宿体,并且这东西很狡猾,冰山脸都不一定能够抓住他。
我还有一点不用白,为什么冰山脸这么了解这个东西,它是什么?想从他嘴里骗得答案我觉得有点难度。
东西到手,立马给上头打电话,电话那头骂咧咧的,两个小时前还说东西丢了,现在又找到东西了,耍着玩呢!
我能理解,这也难怪整天蹲在实验室那种不见天日鬼地方,又是一个老女人,更不巧的又恰逢更年期,作为年轻一辈的我应该多多理解。
可你妹的谁来理解我们一线奋斗的同志!我直接回了她一句话“你他娘的爱来不来,老子在外头悬着头给组织办事,轮得到你给我发牢骚,你要有什么不满,尽管投诉我。”
骂完这句话,冰山脸盯着我看几秒,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脸,应该没东西沾在脸上吧,这家伙看什么呢?我突然灵光一闪,难道怪真的像总队长说的一样,“他是我的”!
“喂!你看什么。”
冰山脸说:“没看什么,只是发现你长大了。”
“长大?什么长大?”师兄,你说清楚点行吗,说话不要那么玄,他们可都盯着看呢,冰山脸的眼睛看哪呢?我胸膛?小腹?我艹!不能再想了,我脑能量要报警!
冰山脸没有鸟我,自己上去了,他湿透了一身,得上去换衣服。
中午吃了饭时间,有人来接手,那东西老子还没见过长什么鸟样,就这样送走了,心里不免觉得有点可惜。
午休时间,我接到一个电话,让我去接他,又是这个克星。挂了电话,床气冲头,呆呆坐了几分钟,我才起身。
下午两点,我在火车站接到这个家伙——张九零。
老远看到这个贱人冲我贼笑,“嘿,你小子什么意思,一脸的不情愿,谁惹你了。”
我怒道:“你能不能看准时间来,现在是午休时间,你丫故意的吧。”
张九零乐呵道:“我就这个点来,你咬我啊!来来来,手在这里,我已经打了狂犬疫苗,你尽管来。”
我嗤笑道:“别恶心我行么,一股骚味,肯定管用这个手打飞机。说正事,你那边的事情解决了?谁准许你跑来柳州的。”
“这事回头说,先找地方吃东西,顺便我跟你说说我那边的事。”张九零勾着我的肩膀,转头的时候看到冰山脸。
张九零愣了一下,“你回来了。”
我就奇怪,总队长不是说师兄的存在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为什么我看张九零和冰山脸好像认识。
“你们认识?”
没等张九零回答,冰山脸淡淡说:“走。”
我们三人下馆子吃,找了“黄记煌”,点了七八个肉,这张九零如同饿死鬼投胎,狂扫着盆里的焖锅菜,一个劲的叫好。
“南宁那边的味道就是咸,广东都还有点甜,那边比广东都不如,不过说弄吃的还是柳州的好吃。”他一边嚼着,甩着满嘴的油花说着。
看他那吃相,我不由自主的低下头,默默跟他保持距离,装作不认识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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