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趴下,就在我趴下的那一刻,子弹下雨一样开始击穿我头顶的墙壁,耳边咻咻的听到子弹穿过,这墙如果是混凝土剪力墙做的,还能抵挡一阵,可是这该死的墙就是空心的红砖墙,第一枪打不穿,第二枪百分百打穿!连续扫射,直接把砖头打成粉末。
我头都不敢抬,生怕只要动一下就被子弹打出窟窿,想想自己要像刚才那位一样头开花,我的心告诉自己,一万个no,这样的死法太丑了,
枪声一直开着,声音从未断绝,突然间憨旭拽起我,把我从砖头堆里拉出来,这什么情况?这傻子不要命啦,这样横冲直撞保准被打成蜂窝。憨旭力气好大,拖着我两步就跨出三米开外。
枪声依旧开着,有点奇怪,他们打的不是我两,而是在房间里一个劲的扫射。这怎么回事?
没多久,房间开始响起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好像有人受了难以言喻的痛苦,只能用嘶吼发泄!
“老大,东西出来了!”憨旭终于露出惊恐的表情。
哎……那东西终于还是出来了,怎么预防都没用,倒霉注定今天倒霉,我得看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在做下一步打算。
刚才被他们扫射的墙已经发出一篇窟窿,地上还有好几枚弹头,从那里可以看到隔壁房间的情况。
我悄悄伸头过去,这一看,只见一张残缺的脸出现在我视线,这张脸有红有白,白的是“豆腐”红的的“墨水”,每一次看到这么恶心的一幕,我都在心里用这样的话安慰自己,他们在演戏。
身为“灵调组”成员,这种恶心吧唧的东西看得很多,比这恶心十倍的我还见过,我还记得那是一张浮肿的脸,眼珠子凸出大半,口鼻耳都被黑乎乎,密密麻麻的虫子滚爬,肚皮、手脚,在这些部位下面,隔着一层皮我都能看到那些虫子在爬,他们啃食着血肉,发出那种领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那是张九零第一次带我执行任务,我直接吐了,所以记得特别清晰。
看到这张脸,我心咯噔跳抽了一天,深呼吸,然后再侧头看去。
没等我伸头出去,“噗”的一声,一枚子弹在我面前擦过,说出来估计也没谁信,我能感觉到那枚子弹的余温。只要我在向前几公分,那枚子弹一定会爆了我的头。
这是天意啊,多谢老天保佑,看来老子是命不该绝的。外头想起警报声,这里的变故已经被外头知晓。
这个警报很急促,呜呜作响,这里的军队有序的击中一起,已经把这个办公室围得水泄不通,任何一只飞过的瓢虫都会被他们打下来。
憨旭透过门缝往外头看,再转头回来,额头流下黄豆大的汗珠。
“老大,这一次我也自身难保了!他们连我们都不放过。”
“准备——”
听到外头传来这个声音,我心想,这会真的完了,他们已经打算放弃这房间的所有人。
而我隔壁的战斗戛然而止,完了,一切都结束了,看来最后我两还是没能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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