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想和陆许文私奔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就算我想和男人亡命天涯,做一对快活的鸳鸯,那个人可能是任何人,但绝对不会是陆许文。
因为我,恨他啊。
我发那样一条短信过去,就是想要让他选择我而失去一切?我是不是很坏?不,跟陆许南比起来我已经好很多了。
陆许南想对他弟弟做的事比我要可怕上一百倍,他去了美国,弄了点药回来,说的好听是药,说得不好听是毒。
这也是我无意中发现的,我在整理抽屉的时候看见了里面有些奇怪的瓶子,上面全是英文,不过翻译起来对我来说并不难,毕竟我也是英语过了八级的人。
我依稀记得这些瓶子在之前是没有的,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我有定时整理的习惯,我拿着瓶子,仔仔细细的将上面的英文看了一遍,全部都是一些专业名词。
翻译过来让我吓了一大跳,是艾滋病者的血液。
我手指僵硬的将药瓶放回原位,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我知道这瓶血液不可能是陆许南的,他这么自律的人,甚至在我之前都没有过女人,在加上他还有严重的洁癖,那就一定不是他。
不是他的就是别人的,是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用在谁身上。
我猜,陆许南是想要注射在陆许文身上。
这么阴毒的招数,除了他估计别人也做不出来了!
难怪陆许南他说,他还有别的方法,原来就是这个。
就在我呆坐在地上不久,陆许南推开卧室的门,倚靠在门边,对我说:“跟我出趟门。”
我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出去做什么?吃饭?”
他似笑非笑道:“不是,带你去挑礼服,你还要作为我女朋友跟我一同出席他的订婚宴呢。”
我想到抽屉里的那瓶东西,不知怎么就说出口,“你爸妈现在还认你?我以为他们早就把你赶出家门了,你要是进去,他们不会把你丢出来?”
他没有生气的意思,“再怎么讨厌我,我也是他们的儿子,而且门面上的功夫也是要做的,自己家的丑事,是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的。”
我还是没有忍住,拉开了抽屉,指了指那瓶东西,“你这是拿来做什么?”
我想他既然没有放在保险箱里,而是故意放在这么显眼的位置,一定是想让我知道的,而我一向不是很能藏住事,早晚都是要问的。
他眸子里的颜色暗了暗,“送给我弟弟的新婚大礼,准备在他结婚的那天亲自推进他的血液里。”
我咬牙,“你真狠,也下的去手,你这一毁就不只是毁了陆许文一个人,还有苏意,她会疯的,被最爱的人传染这种病,不仅身体受罪,心上会跟被刀子割了一样的疼。”
他走过来,摸摸我的脸,笑容有些可怕,“所以说,你要听话,不能背叛我,不能离开我,要不然我就把比这更可怕的,更容易让人上瘾的东西注进的身体里,到时候,你就算是想离开,也会哭着喊着要留在我的身边。”
我嘴唇发白,清楚的知道他所说的会让人上瘾的东西是什么。
我硬撑着笑,“怎么?我现在还不够听话吗?跟条狗一样的待在你身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还不够贱吗?”
他瞥了我一眼,“既然犯贱了,就给我一直贱下去。”
他搂着我的肩,刚才那个阴气森森的他又消失了,他说:“走吧,出去买衣服去。”
我们去的是一个极其高大上的商场,用晨夕之前告诉我的话说,这种地方进去了,走一步都跟要钱似的,钱包里没点银子的人都不敢进去。
陆许南带着我随意乱逛着,至少在我看来是乱逛,原本以为和他出来逛街是一件很轻松的事,但是他逛起商场来也是一点不比女生要弱。
看见一个店,就让我进去试试,我推辞,“直接看礼服吧,我现在不缺衣服穿。”
他挑眉,好看极了,“刚刚不是说要听话吗?”
我识趣的闭上嘴巴,不再多说,他觉得好看的衣服我都去试了,并且他也都买了下来,不眨眼睛的刷卡的那种,简直就是霸道总裁上身。
我基本把女装店都逛了个遍,因为出门的时候穿着高跟鞋,脚都已经被磨破了,起了一点点血,当然我忍着痛,没有跟陆许南说,他避开我去接了一个电话,我一个人很无聊,眼睛四处的乱看,我想当时我应该戳瞎我的眼睛的,如果我什么都看不见就好了。
那样我就不会看见晨夕也在逛,不会看见晨夕被一个男人搂着,从那个人的背影我看的出他的年纪应该不小了,我看见晨夕对他展颜笑了,笑的很漂亮,晨夕拿着卡眼睛都不看的刷卡买衣服。
命运是天生的,老天爷有双无形的手掌控着我们每个人的人生,交织着我们的命运,最后才发生了那么许多的爱恨情仇,还有恩怨。
我一颗心慢慢的下沉,有些事情一眼就能看明白。
晨夕有别的男人了。
我没有看见那个男人是谁,全程都只看见了男人的背影,他的背影有些熟悉,我只觉得在哪里见过,但是却死都想不起来在哪里看见过。
我跟个猥琐的大妈似的尾随着晨夕,她很快就离开了商场,上了男人的车,我想了想,然后给陆许南留了一条短信,我说,我有事先离开了。
然后我就关了机。
我给晨夕打了一个电话,铃声响了很久她才接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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