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郭嘉居高而下的视角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陶商中了陷马坑,战马已经跑断了脚。
但陶商眼中却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他只见摔倒在地的战马脚处缠绕着几处鬼火将战马的叫烧断了,而这鬼火更是鬼魅帮烧到了自己的衣服上。
“这温度,这是真的火?”感受着衣服上灼烧炽烈的温度,陶商一拍将火扑灭,但那温度也灼伤了他的手。
“主公,快躲啊,火箭啊!”但没有用,无论郭嘉怎么命令碉堡内的士兵怎么呼叫,但陶商就像什么都没听到帮照着自己原定的计划行动。
终于终于,冲进敌阵的1000黑骑军再无活口,陶商也不是个真的傻子,但狂妄的后果惨烈到呼唤起了沉睡的理智,陶商成长了,他学会了跑,而且越跑越快,那舞动的断龙戟将周身环绕着密不透风,无论周边有什么妖魔鬼怪都挡不住他往回逃的路。
“轰!”一声巨响,随着一个士兵被飞舞的断龙戟扫飞出去,陶商终于见到了原来的光,这一刻,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回望一片狼藉的曹军军阵再也不复之前的随意。
他就那么傲然的挺立在阵前,没有再跑一步“这是什么?”
“我会亲手送你下地狱的陶商,这八门金锁阵只是开始!”
看着怒到已经没了愤怒,一脸平静、不死不休的江哲,陶商突然涌现出一种情绪,叫做:后悔。
是他自己亲手抛弃了自己隐藏在暗处的优势,是他自己亲手失去了本可以随便除去的威胁,现在对方有了提防,加上《奇门遁甲》,自己再想取他性命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陶商,张开嘴,想说什么,终究什么也没说出口,这场交锋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胜者。
陶商以貂蝉的事给了江哲致命一击却败在阵前,而江哲虽然打败了陶商,却失去了貂蝉。
回到碉堡,陶商迫不及待的问道:“奉孝,那八门金锁阵如何可胜?”
“八门者: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如从生门、景门、开门而入则吉;从伤门、惊门、休门而入则伤;从杜门、死门而人则亡。“墨武”前为羊肠小道,守义据此地形所部之阵可谓天衣无缝,我军只能被迫从杜门跟死门进阵,加上由守义亲自居于中间主持,可谓无懈可击。若说要破阵唯有,只有一法!”
听到郭嘉的解释,陶商心已经凉了,听到最后陶商有些无语,心道:“你们文人是不是特喜欢装逼,你不知道我都着急死了?”
“何法?”语气中充满了迫不及待。
“以天下无双的黑骑军平推即可!”
“好!”
“可是,那密密麻麻的陷马坑却将这唯一的办法给限制了。”
陶商如同泄了气的皮球,颓然道:“讲话总是讲一半,真不痛快。”
“主公莫急!”
这次陶商没有接话了,平静的看着明显还没说完的郭嘉。
“战场上的胜负可不全是由战场决定的,战场外的因素往往也能发挥出决定性的效果。”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