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掌门之位传给岳不群后定居于朱寅墓前。
江湖的三件大事被各个酒楼的说书人改编成各种版本广为传播。
惊堂木“啪!”的一声吸引了众人注意力,一个说书人轻摇折扇唾沫横飞的说起了故事“话说那东方不败一身红妆,姿态妩媚……”
当即有人插话“东方不败不是个男的吗?怎么到你嘴里变成个女的了?”
“这位小哥问的好!只因…”
一众江湖客被精彩的说书情节吸引,浑然不觉桌子上的酒瓶被一个粗布烂衫的人顺走。
“啪!”只是这次不是惊堂木,而是一张抹布打在了顺走酒壶的落魄青年上。
一个俏丽的少女毫不留情的将他怀里的酒夺过来,擦干净后归还回了座位,然后她也不顾他有些脏的手,拉着他的手就走到后院取来清水帮他清洗,对于这一切青年都任由少女施为,看少女熟络的模样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
“不是跟你说过,若是想喝酒了就跟我要,不要去偷吗?为什么不听?”
青年依旧呆滞的模样,没有什么变化,对于这一切她也习以为常“叔叔说你是个聋子、是个哑巴,我偏偏不信!我感觉的到你是听的见的,我感觉的到你是个好人,虽然他们都讨厌你……”她突然不说话了,只是搓弄着水里的布清洗干净。
良久,她转过身出了后院,片刻后带着一个小酒壶回来“少喝点!”然后就离开了,她还有工作。
当她忙完工作回到后院时,后院已经没了人影,只有个空荡荡的小酒壶静立在木凳上。
青年出了酒楼就游荡在小镇的街道上,手里还着一个酒壶,走走停停。人来人往的街上没什么人对他多看几眼,大家都挺忙的,没时间去知道、去理解别人的故事,自己的故事就已经够多了。
一年、两年,青年不再像以前一样走过一个又一个城市,而是只在小镇里到处游荡,也许只是因为这里有个人不在意他的脏,给他酒喝。
又是一年,小女孩长大成了大姑娘,虽然脸带风尘,但也亭亭玉立,被路过的酒楼吃食的豪强看上了,给足了聘礼向她叔叔提亲。
“叔叔虽然平时总是说我这样不好,那样不好,但还是很爱我的,听到王天放只是想纳我为妾并不准备娶我为妻就拒绝了婚事,你说是不是,哑巴?”
被叫做哑巴的青年只是闭着眼睛,如果不是他手里还紧握着酒壶,她都觉得他睡着了。
“呵呵……我也是傻,都叫你哑巴了,你又怎么开口回答我的问题呢……少喝点酒,我去工作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在完颜康销声匿迹的第十个年头,剧情的大幕已经缓缓拉开。
“吁!……小二,帮我们的马喂些草料!”吩咐完小二男子洒然一笑“小师父,你有沉鱼……沉鱼落雁之容。这家回雁楼就是为你开的。咱们上去喝个大醉,大家快活快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