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缠住了。
哈德的视线中,彷佛看到佩特落在墙上的时候,有什麽小东西掉了出来,还在想那到底是什麽,不过暗自认为那并不是多重要的东西,念头在下个瞬间便被抛诸猫後。
「我要拼命了!」这个想法掠过脑海,可是却在下个瞬间被理性拉住自己。并不是因为怕死,也不是害怕受伤,而是想到自己是最後能救她们的人,白白冲了出去,毁了最後机会的话,她们不就糟糕了?
再说还有在身後不停发抖,有如猫咪般缩成一团的小怜要照顾,绝不能意气用事。
黏稠稠的触手从薇薇拉的小腿绕过深紫色的长袜,沿住大腿在肚子附近打转,骚着她的腰,不由得全身缩了一下,触手表面温热的感觉令人很不痛快,在身上残留着恨不得立即伸手抹去的恶心触感。
波尔曼眼看她本能性的抽搐,不知道勾到他哪一条神经,咧嘴大笑,露出黄澄澄的牙齿,然後大吼。
「哈哈哈哈!薇薇拉大人!嘴巴这麽嚣张,原来也有这般下流的模样嘛!就让我好好调教一下你吧!」
波尔曼似乎对哈德仍存有一丝忌讳,眼眸的角落瞄了他一眼,眼看他并没有什麽举动才松了口气,移开一瞬间的怯弱视线。
被倒吊的薇薇拉身上的洋装早已被弄得破破烂烂,仅能发出有如幼猫低吼般的柔弱娇喘,不情不愿地循着本能叫出声音。
「别,别这样…不,不要啊,这种事…怎,怎麽可以…啊…」
攥紧的拳头抖得十分夸张,指甲几乎划破皮肤。也许是错觉,哈德总觉得那双湿润的眸子不时在有意无意移向自己。
不过真的要说的话,其实哈德握剑的手也快要渗出血水了。
然而,波尔曼未曾注意到,也完全没有心情去注意这些事,因为他的心绪早已随着欲望在触手之间浮游。
缠住腰间的触手往更上的地方伸去,有如是真正的手般,不停轻揉薇薇拉的胸口,更在双峰之间来回摸擦,因为愤怒紧抿的双唇已经变得一片灰白,完全看不到血色。
这时候才把视线移向佩特,只见也和薇薇拉一副惨况,如臂所使的骑士剑讽刺插在地上,原本就已经在牢狱中被鞭得破破烂烂的骑士轻甲,更被波尔曼撕破得支离破碎,上下身都要暴露在空气中了,触手不断在股间来来回回,嘴巴还不知为何被塞了一条触手,害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哈德恨不得立即痛殴波尔曼一顿,一滴滴鲜血从手心流到剑柄,似乎怒气已经快将盖过性理。
「可恶…」
「哥哥…要救姐姐…!」
身後的小怜也按捺不住了,情绪几近爆发的她想要不顾一切去救薇薇拉以及佩特,却被哈德伸手拉住。
这时候,一个慌慌张张的脚步,从外面的走廊高速接近,进入了波尔曼的房间。
「佩特!」
那是一个与佩特相似的庄严声线,可是比较之下又弱势得多,并没有佩特的自信。
是基文.诺卡,也就是佩特的三哥,那个对药物很有研究的人。
他并没有理会站着的哈德,反而直接跑到佩特身下,无惧於眼前巨大的波尔曼,高声怒吼。
「佩特!那东西呢!那东西在哪里!」
佩特泛红的眼眸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般猛然睁大,双手使劲与触手抗衡,好像想要从口袋拿出什麽,只是那个位置的轻甲早就在她没注意的时候,被波尔曼撕破了。
然而,这个动作,也勾起了哈德的一点点的头绪。
「难道…是刚刚丢下的那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