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吧,我们都给他磕头了,”
丁默存不讲良心了,为了逃脱惩罚,谁还讲良心啊,就是要把辛苦给推了出去,做他们的挡箭牌,以求减轻对他们的罪过,减轻他们的处罚。
辛苦气哭哭了:“警长,我真不是小偷,我还是教会中学的学生呢,你要明察秋毫啊。不能上他们的当啊,”
当时在场的侦探,立即上前作证:“警长,我在饭店看到,这七个人,确实向这个中学生磕头的,个个都口称他为老大的“大哥”,”
“说明白,什么是老大的大哥?”警长说,
“其他六个人称丁默存为老大,丁默存又称呼辛苦大哥,所以说,辛苦是老大的大哥。”
“侦探,你既然在场,就应该听清楚他们磕头的原因了吗?”辛苦要绝望了,连侦探都证明他辛苦是老大,白布掉进染缸里,怎么也白不了了,心里非常希望侦探能说句公道话,丁默存肯定不会了,
侦探说:“当时,我还在门外,他们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但,我确实看到他们向你磕头了。”
“这个小孩不简单,我听出点眉目来了,辛苦,你是通过丁默存来指挥这群小偷的吧?你就不要再狡辩了,报上名来。”警长拍了一下桌子,厉声喝问,
“辛苦——”辛苦一愣,还是答应了。
“家住哪儿?”
“圣母院路72号,”
市长一愣,小声嘀咕道:“圣母院72号?那不是辛教授的家吗?他家不缺钱呀,怎么也出来干小偷啊?”
市长小老婆眼前一亮:“你说这个小偷是辛教授的儿子?”
市长点点头:“圣母院路72号就是辛教授的家呀,”
市长小老婆心里倒是舒服起来,原来我是被这个小孩睡了呀?看模样长得挺帅,还是一个教授的儿子,算起来自己也没有吃亏,更没有沾污了我的身体,往深里说,倒是我占了这个小鲜肉的便宜了。值了。市长小老婆显得很乐意。
“是啊,我的爸爸,就是教授啊,市医院的外科大夫,”辛苦说明这些话,希望说话的人,能帮帮他。当然他不知道这个人就是市长啊,
市长摇摇头说:“真的很难想象,教授的儿子做小偷。”
辛苦失望了,这个人没有帮他的意思。
“这个世道,真是人心不古啊,教授家缺钱吗?不缺钱呀,儿子为什么要做小偷呢?我真是想不明白。辛苦,你快说,偷市长的财物,藏在哪儿了?”警长厉声喝问。
“市长家的财物?我不知道啊,”辛苦指着丁默存他们几个人说:“他们刚才在饭店,只是告诉我说,丁默存睡了市长的小老婆,没说偷东西啊,”
警察局长包括警察们,都抿着嘴笑,市长报案的时候,可没有说这个细节啊,
市长小老婆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刚想站起来骂,辛苦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被睡了?那个丁默存长得可不怎样,看着就要恶心。
谁知道,那个在场的侦探立刻说:“我证明,是丁默存潜入市长家准备盗取,发现市长小老婆睡得正香,就动了邪念,睡了市长小老婆,市长小老婆居然没有醒,睡过之后,又偷了市长家的财物才翻过窗户,这时候,市长回家了,丁默存就躲在市长家的窗户外,还偷听了他们两口子的对话以后,才下楼的,在饭店就是他说的。”侦探走过去把那个在饭店吹牛的小偷,拽了出来:“就是他,在饭店这么吹牛的。”
“是,是我说的,是丁默存下楼后吹的。”这个小偷叫小开,是个开锁的好手,他说:“丁默存确实是这样说的,那个市长的小老婆睡的真死,丁默存干完,都下床了,她还没有醒。”
市长连忙站起来跟老婆解围说:“这个丁默存瞎吹牛,这些都是小偷吹牛的,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
“对呀,对呀,我没有睡市长小老婆,那是自己瞎吹的。”丁默存连忙否认,
“不,警长,他是真的睡了市长小老婆。因为那个女人说:老家伙,今晚还来劲了,刚刚下去又上来了,那个男人说:我什么时候上来了?我刚刚才上楼,你们说,丁默存到底睡没有睡市长老婆了?先前吹的震天价响,现在又当缩头乌龟,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你这是给我罪加一等啊。”丁默存叹了口气。
这不是在审案子了,而是在讨论小偷丁默存到底睡了市长小老婆没有,可把市长小老婆气坏了,这是审案子吗?这不是存心出我的丑吗?看样子真的是这个丁默存睡了她,连这样的话都被他听去了,不是他是谁?
“这审的什么案子?”市长站了起来,拉起小老婆:“走,我们走,”
警察局长急忙赔罪:“市长大人,这是意外,市长大人,别生气,我一定认真处理,”